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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明珠全文目录 丈夫说他自愿入赘?!免费章节阅读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8-28 22:44:08    

我在古代开奶茶店走向人生巅峰糖水小贩成了相府真千金?官兵抓人竟是荒唐认亲!

假千金亲姐温柔似水,爹娘补偿惊人:「想要什么?」可我选的路,定让全京城惊掉下巴!

01铜碗清脆的敲击声在闷热的午后格外抓耳:「冰凉酸甜的酸梅汤~嘞~!

乌梅桂花冰糖熬,生津止咳又解暑,一文一碗还解暑~!」顶着毒日头,我卖力地吆喝着。

算算年头,从在慈幼局门口被捡回去,到现在也十六年了。

前世当社畜练就的皮实筋骨和见缝插针的本事,倒让我在这古代孤儿院混得不算太差。

靠着前世刷美食视频攒下的零碎知识,我给嬷嬷的酸梅汤方子添了点「秘诀」

——乌梅多泡半个时辰出味,熬煮时掐着时辰控火候,出锅前再捻一小撮细盐提鲜吊甜。

靠着这改良版,总算说服嬷嬷让我支起这个小摊。「大哥,喝不喝一碗解解乏?」

我朝一个汗流浃背的过路汉子招呼。汉子抹了把额头的汗,看着碗里深红透亮的汤水,

喉结滚动:「成,来一碗!」引他到树荫下坐定,我麻利地舀汤。

瞥见隔壁摊的小黄狗热得直吐舌头,心下又软了软,手腕一抖,给他多添了半勺。「谢姑娘!

」汉子咕咚灌下大半碗,舒坦地长出一口气。

正盘算着今天收摊能不能攒够给慈幼局孩子们换新鞋的钱,街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尘土飞扬,马蹄声由远及近。官兵!我心头一紧,眼疾手快扯过一块干净粗布,

严严实实盖住摊面上的碗勺铜壶——这些吃饭的家伙什儿,我每日都擦得锃亮,

可经不起这些铁蹄扬尘的糟蹋。我心里忍不住嘀咕:快走快走!别挡我财路!

马蹄声非但没远,反而在摊前骤然停住。一个黑脸军爷勒住马,

目光如炬扫来:「可是慈幼局的春暮姑娘?」我头皮一麻,

赶紧挤出笑:「是...是小的...官爷您辛苦,天儿热,喝碗酸梅汤生津止...」

「不必!」军爷声音冷硬,不容置喙,「跟我们走一趟!」走一趟?!我脑子「嗡」的一声,

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下意识就掏出今日刚收的、还带着体温的十几枚铜钱,

一股脑塞过去:「官爷!我、我是良民!慈幼局清清白白的孤儿,就摆个摊糊口!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旁边几个相熟的摊贩也围上来想帮腔,可那军爷面沉似水,

手一挥,两个兵丁就上前一步。完了,真摊上事儿了!我腿肚子有点转筋,被半架着离开时,

还能听见身后幸灾乐祸的窃窃私语:「瞧吧,我就说她这汤卖得邪乎...」

我狠狠剜了声音来源一眼,把那些嘴脸记在心里。02跟着那铁塔似的军爷,

我脑子飞快地转。把从小到大的事儿翻了个底朝天。偷过李婶家晒的柿饼?

拿黄泥巴砸过想拐小雨的黑心夫妇?还是前几天跟东街王屠户砍价太狠被他记恨了?

总不能是那黑心夫妇真发达了来报复吧?老天爷,您开开眼啊,

我这么个五讲四美的好姑娘还没暴富呢!午后的日头毒辣,

我蔫头耷脑地踩着军爷投在地上的影子,借那点阴凉,心里骂骂咧咧。

可惜了我那一桶酸梅汤,嬷嬷和孩子们的心血,怕是要馊了...正胡思乱想,

前面高大的身影猛地顿住。我一个趔趄,差点撞上他的后背。

稳住身形抬头一看——朱漆大门,铜钉锃亮,门楣上高悬一块乌木鎏金匾额,

三个大字龙飞凤舞:丞相府轰隆!仿佛一个炸雷在头顶劈开!我腿一软,扑通就坐地上了。

电光火石间,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一把抱住军爷的腿,眼泪说来就来:「啊——官爷!

我到底犯啥王法了呀!要杀要剐您给个痛快话啊——」嚎着嚎着,眼一闭,脖子一歪,装晕!

三十六计,晕为上!谁料想,丞相府大门「吱呀」一声洞开,

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旋风般冲出来,二话不说,架起「昏迷」的我,脚不沾地就往里抬!

完了完了!我这是刨了丞相家祖坟还是怎地?要亲自审我?小命休矣!

(╥﹏╥)装不下去了!我「悠悠转醒」,挣扎着下地,

警惕地扫视着身边两个面无表情的婆子。手悄悄摸向袖袋里仅剩的几枚铜板,

我陪着笑递过去:「妈妈们辛苦...一点茶水钱...」婆子眼皮都没撩一下,

只淡淡道:「姑娘省省力气,快到了。」心沉到谷底,我只好垂头丧气地跟着。

穿过几重月洞门,停在一间肃穆的厅堂前。婆子推开门,示意我进去,随后无声地关上了门。

厅内光线稍暗,一股沉水香的冷冽气息钻入鼻腔。正前方主位上,端坐一人。

身着沉香色云纹直裰,面容清癯,眉间两道深刻的竖纹如刀刻斧凿,眼窝深陷,

目光沉静如古井寒潭,就那么淡淡地扫过来。「噗通!」膝盖比脑子反应更快,

我重重跪倒在地,额头磕在冰凉的金砖上咚咚作响:「大大大...大人!小民冤枉!

小民安分守己卖酸梅汤,清清白白做人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缩着脖子,

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个球。03一片死寂中,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双精致的软底素面绣鞋停在我低垂的视线里。「我可怜的儿啊....」

一声带着哽咽的呼唤响起。我惊愕地抬头,瞬间撞进一双含泪的美眸中。

好年轻、好美丽的夫人!通身气度是说不出的雍容端庄。还未等我反应,

她已俯身将我紧紧拥入怀中。那怀抱温暖柔软,带着好闻的馨香,却让我浑身僵硬。她身后,

一个穿着月白色交领襦裙的少女款步上前,容颜清丽,气质温婉如月下幽兰。

她对我露出一个极其温柔的微笑,轻声道:「妹妹。」

抱着我的夫人泣不成声:「女儿...我的女儿...」座上那威严的男人轻咳一声,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好了,先起来说话。成何体统。」立刻有丫鬟上前,

将哭得难以自持的夫人,还有懵懂的我,以及那位温婉的姐姐一一扶起,

安置在旁边的椅子上。我心跳如擂鼓,脑子乱成一锅粥。女儿?妹妹?丞相府?

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淹没了我。我强压着翻腾的心绪,眼角余光飞快地瞟向身边的「母亲」

和「姐姐」。看她们如何优雅地落座,如何将手轻轻搭在膝上。我笨拙地模仿着,

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那么突兀,后背却绷得笔直,手心早已汗湿一片。

我能感觉到主位上那道审视的目光。「今日让府中护卫将你带来,事出有因。」

丞相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低沉而清晰。「你是本相与夫人的嫡亲血脉。当年生产混乱,

被稳婆恶意掉包,致使你流落在外十六载。我与你母亲...心中有愧。」他顿了一顿,

目光转向那位温婉的姐姐,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陈述:「至于明珠,虽非亲生,

但自幼养在府中,悉心教导,才德兼备,名动京城,已成定局。」他的视线重新落回我身上,

锐利而直接:「你流落市井多年,见识、教养,皆与相府门庭相去甚远。若强行易位,

只会惹人非议,徒增笑柄,于你自身亦是百害而无一利。」我垂下眼睫,

遮住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从今往后,你便是相府二**。

锦衣玉食,仆从环绕,爹娘疼爱,姐姐照拂...该有的一样不少。唯有一条,」

他的声音陡然加重。「安分守己,莫生妄念,莫损相府颜面。你可能做到?」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抬起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驯顺:「女儿...谨记父亲教诲。」他似乎松了口气,

眉宇间的疲惫更浓,挥挥手:「夫人,带她下去梳洗安置吧。」04回院子的路上,

母亲一直握着我的手,嘴里喃喃说着:「珠儿,为娘一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母亲和姐姐为我挑选了一条粉色的襦裙,一众丫鬟涌上来帮我把衣服褪下,

穿上藕荷色的细棉中衣,再拿来那件襦裙为我穿上。来到铜镜前,

手巧的丫鬟用梳子为我梳头,梳妆。不一会儿,

丫鬟的巧手就为我梳好了当下贵族少女最时兴的随云髻,

头上主簪是相夫人送的金镶玉步摇簪,辅簪是姐姐挑选的水滴形玉簪。

妆容用的是顶级水粉和胭脂,可是那习惯性抿掉的唇脂和蹭花的眉尾,

还是透露出我的「暴发户」气质。准备去吃晚饭时,下学的最小的弟弟回来了,十岁的年纪,

听说府里来了个新姐姐,他赶忙来看看。不过,毕竟和原来的姐姐相处得熟,他行了礼,

趁机把我观察了一番,便拉着大姐的手。我倒也不甚在意,在慈幼局里可有好些弟弟妹妹呢。

今晚吃团圆饭。我谨慎地跟在母亲和姐姐身后,指尖攥着衣角微微发紧。进饭厅时,

檀香木椅上的父亲正垂眸翻着书卷,青灰色的袍角垂落在脚踏上,

连呼吸都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威严。姐姐轻提裙摆行了个福礼,声音清婉:「父亲安,

哥哥嫂嫂安。」我慌忙依葫芦画瓢,屈膝时差点绊倒自己。

眼角余光瞥见父亲翻过书页的手指顿了顿,却没抬头。饭桌上,大哥讲起书院趣事时,

大嫂会适时添上几句笑语,母亲总借着夹菜的动作往我碗里堆满佳肴,

丫鬟们更是屏声静气地站在角落。唯有父亲,始终脊背挺直地坐着,

每夹一筷子菜都像在批阅公文,青瓷碗沿偶尔碰撞的轻响,都能让我心跳漏半拍。

席间弟弟说起我刚刚日在花园里误踩了名贵的兰花,我正紧张地攥着筷子,

却见父亲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喉结微动,最终只是淡淡说了句:「无妨,再种便是。」

那语气虽依旧平淡,我心中悄悄松了口气。饭后父亲母亲把我留下。

母亲刚落座就嗔怪地看了丈夫一眼:「丞相大人,这是在家,不用板着脸!」我偷偷抬眼,

见父亲眉头几不可察地舒展了些,嘴角似乎还抿了一下,像是想笑又忍住了。他转向我时,

目光里的冰霜已化了大半:「珠儿,我和你母亲打算给你取名顾宝珠。父亲今天说话重了些,

你母亲已经说我了。」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竟微微低下了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

「你想要什么,父亲……父亲补偿你。」第二次说「父亲」时,他的声音明显柔和了,

眼神也从最初的疏离变得带了些温度,像是怕吓着我似的。我心里不由偷笑,别说,

这老头不仅是妻管严,软化起来还挺别扭的。05「50贯钱和一个京城铺面!」

我狮子大开口。我仔细观察着父亲的表情,打算情况有变再降点价。「好,珠儿,

娘给你80贯钱再加一个京城铺子。」好耶!我开心得抱住母亲,父亲本想说几句来着,

母亲一瞪马上闭嘴。我在相府成天吃吃喝喝,丫鬟们给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一边计划着开铺子,一边想念慈幼局的孩子们。我向母亲禀明心意,

带着几大包新裁的细棉布衣裳、几匣子耐放的糕点,还踏上了回「家」的路。

慈幼局那熟悉的、带着点陈旧木头和皂角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孩子们正在院里晒太阳,

嬷嬷在缝补衣裳。看到我一身锦绣被簇拥着进来,所有人都愣住了。「春暮姐姐?」

一个扎着小揪揪的女孩怯生生地叫了一声,随即被嬷嬷捂住嘴。「是…是二姑娘回来了!」

嬷嬷回过神,激动得手都在抖,领着孩子们就要行礼。我鼻子一酸,

快步上前扶住她:「嬷嬷!是我,春暮!什么二姑娘,这里只有你们的春暮姐姐!」

我蹲下身,张开手臂。孩子们这才欢呼着扑过来,小脏手紧紧抓住我华贵的裙摆,

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我将带来的东西分给大家。看着孩子们穿上新衣的兴奋模样,

听着嬷嬷絮叨着谁家孩子被领养了、谁又生了病,心头暖融融的。角落里,

一个约莫十岁、梳洗得格外干净、眼神却格外沉静的女孩一直默默看着我,她叫小禾,

父母双亡后被送来,平日最是勤快懂事。我心中一动,拉过她的手,对嬷嬷道:「嬷嬷,

我想带小禾走,给她个前程,在我身边当个贴身丫鬟,您看可好?」小禾猛地抬头,

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嬷嬷抹着泪连连点头:「好!好!跟着姑娘,是她的造化!」

我又将三十贯钱郑重交给嬷嬷,请她修缮漏雨的屋顶,添置新被褥,

每日让孩子们吃上一个鸡蛋。「嬷嬷,这只是开始,」我环顾着这承载我十六年记忆的院落,

「以后我挣了钱,会常回来,让这里变得更好。」06相府千金的身份带来了便利。

拿着母亲资助的银钱,我开始为未来的铺子奔波。我深知,好味道的根基在于好原料。

换上利落的短打,带上小禾和两个可靠的家丁,我开始了「寻味」之旅。

先去郊外乳坊定了每日卯时送达的鲜乳,又在南货行栈挑了两担乌梅山楂,

便径直往最里头的库房钻——听行栈掌柜说,

昨日刚到了批岭南来的荔枝干库房角落里堆着十几个粗布麻袋,潮气混着果香扑面而来。

我蹲下身解开绳结,里头的荔枝干裹着层薄霜似的白霜,剥一颗塞进嘴里,

果肉竟还带着些微弹牙的质感,清甜里裹着阳光晒透的醇厚。「这货可金贵着哩。」

掌柜蹲在我身边搓着手。「岭南那边遭了场暴雨,船运耽搁了半个月,就剩这几袋没发霉的。

刚才还有家酒楼的管事来问,给价比市价高两成。」我指尖捻着颗荔枝干沉吟片刻。

掀开账本给掌柜看:「我要长期供货,每月至少五十斤。今日这批我全要了,按市价算,

但得给我保证往后的成色——若是有半点霉斑,往后相府采买的南货,怕是要换家行栈了。」

掌柜的眼神在账本上的朱印扫了扫,额头渗出层细汗,忙不迭应承下来。小禾在旁扯我衣袖,

低声说:「**,咱们初来乍到,这样会不会太强硬?」我笑着捏了颗荔枝干塞她嘴里,

这才是做生意该有的样子。之后的事便顺理成章了。托舅舅结识的茶商送来了三箱云雾草茶,

蜜饯铺的掌柜见我是相府的人,不仅按进价给了蜜渍樱桃,还额外添了罐新熬的枇杷膏。

这一路风尘仆仆,晒黑了些许,但我摸着怀里那张荔枝干的契约,心里的蓝图愈发清晰。

回到相府刚梳洗完毕,就听丫鬟禀报:大**与靖远侯府世子赵珩的婚事定了!青梅竹马,

门当户对,京城人人称羡的一对璧人。铜镜里映出我若有所思的脸。父亲那天那么说,

原来是这个道理。07定亲的喜气弥漫在相府。一日午后,我在后花园水榭边散步消食,

假山石后传来刻意压低的议论声,是姐姐顾明珠的两个大丫鬟,碧桃和红杏。

「…真不知夫人怎么想的,把个外头长大的野丫头当宝贝。瞧她那股子劲儿,走路风风火火,

半点不像大家闺秀。」是红杏刻薄的声音。「嘘!小声点!她如今可是正经二**!」

碧桃似乎有些顾忌。「二**?哼!骨子里还不是那股子商户习气!

听说还整日琢磨着开什么铺子,抛头露面,丢死人了!

我看她就是嫉妒咱们大**得了好姻缘,想自己出风头!也不想想,世子爷那样的人物,

能看上她?」「就是!大**对她那么好,我看她就是装模作样,指不定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想攀附侯府呢!大**可要当心,别被她那副可怜样骗了,得提防着点…」

我站在假山阴影里,有些生气,刚想出去警告她们。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而饱含怒意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住口!」

姐姐顾明珠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脸色煞白,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听到了全部。

她一步步走近,目光如冰刃般刺向那两个惊惶失措的丫鬟。「啪!啪!」

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毫不犹豫地甩在红杏和碧桃脸上!力道之大,让两人直接跌倒在地。

「相府的脸面,就是被你们这等搬弄是非、忘恩负义的东西丢尽的!」明珠的声音在发抖,

却字字清晰。「二姑娘是我的亲妹妹!她的心性品行,岂是你们能妄加揣测、肆意污蔑的?

再让我听到半句闲言碎语,直接发卖出去!」红杏和碧桃捂着脸,连滚爬爬地跑了。

明珠回头,看到了我,眼中的冰寒瞬间化为疼惜和歉疚,快步走来拉住我的手:「珠儿,

别听她们胡说!是姐姐管教无方,让你受委屈了。」她的手心温暖而坚定,

传递着无声的支持和信任。08奶茶铺的筹备紧锣密鼓。我选定了铺面,画好了装修图样,

拟定了菜单,也初步招募了人手。但启动资金,除了母亲给的铺子和一部分钱,

还有不小的缺口。我盘算着是否要去钱庄借贷,心中有些忐忑。一日,

姐姐明珠来到我的小院。她屏退左右,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锦囊,塞到我手里。「珠儿,拿着。

」「姐姐,这是?」「我的体己钱。」明珠温柔地笑着,眼神明亮而充满鼓励。

「听说你要开铺子,做那独一无二的『冰饮』?姐姐信你!女子行商?能靠自己的本事立身,

堂堂正正地挣钱,比那些只会嚼舌根、靠祖荫过活的强百倍!这钱算我入股,赔了算我的。」

锦囊里是整整齐齐的银锭,足有三十贯。这不仅是雪中送炭的资金,

更是来自姐姐毫无保留的信任和认可!我眼眶发热,紧紧抱住她:「姐姐!谢谢你!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有了这笔关键的启动资金,铺子的筹备再无阻碍。我全身心投入,

从装修监工到培训伙计,从原料采购到定价策略,事无巨细。姐姐也时常过问,

用她母亲教导她管理后宅的缜密心思帮我梳理流程。「灼华饮」终于在御街转角盛大开业!

琉璃盏流光溢彩,青瓷瓮莹润生辉,当垆娘子小雨清脆的吆喝声,茶博士行云流水的「撞乳」

表演,还有那背着特制竹箧、摇着「乳铎」、喊着「乳雪到——暑气消!」

穿梭于大街小巷的快行郎,迅速成为京城一景。生意异常火爆,门口日日排起长龙。

铜钱叮叮当当流入钱匣的声音,是我听过最动听的乐章。

挑选了几匹上好的杭绸、几样精巧的首饰和一大盒新制的、用琉璃盏盛着的招牌「金桂冰酪」

,兴冲冲地去给母亲报喜。「娘!铺子赚钱了!这是给您买的,还有这冰酪,您快尝尝!」

我把东西堆在母亲面前,兴奋得脸颊泛红。母亲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礼物,又惊又喜,

拉着我的手直说:「你这孩子…挣了钱自己留着就好,买这些做什么!」她尝了一口冰酪,

眼睛一亮:「嗯!果然清甜爽口,与众不同!」我凑近母亲,

神秘又带着点小得意地说:「娘,这还只是开始呢!女儿跟您说,这铺子有姐姐的一份股!

以后赚了钱,按月分红!您的脂粉钱,女儿包了!」母亲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

眼中满是欣慰,拍着我的手背连声道:「好!好!我的珠儿和明珠,都是好样的!」

09就在这时,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温馨。姐姐的贴身丫鬟碧桃,发髻散乱,

脸色惨白如纸,跌跌撞撞冲了进来,「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母亲面前,

未语泪先流:「夫人!二姑娘!求求你们,快去救救大**吧!」我的心猛地一沉。「碧桃!

起来说话!姐姐怎么了?」我厉声问。碧桃泣不成声,

肩膀剧烈耸动:「是…是侯夫人和大奶奶!今日寻了个由头,说大**主持中馈时对账不清,

失了体统,硬是…硬是罚她去跪祠堂!已经…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了!

奴婢听…听红杏她们嚼舌根,说…说大**不知出身,骨子里卑贱,根本不配做世子夫人,

要给个下马威…大**膝盖有旧伤,前些日子才刚好些…」碧桃猛地抬头,额上沾着灰土。

「二姑娘!侯府那些人,是存心要磋磨死大**啊!」「不知出身?下马威?」

一股冰冷的怒火瞬间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眼前闪过姐姐温柔沉静的笑靥,

想起她教我算账时的耐心细致。「哐当——!」我抓起手边一个粉彩盖碗,狠狠掼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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