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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淄博之—工匠精神的淄博传承(散文)

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6-25 09:12:00    

泱泱淄博之—工匠精神的淄博传承(散文)

作者 崔洪国

如今,在淄博博山,琉璃更多是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形式在传承,但从历史的时光隧道回溯,博山琉璃更是一种历史文化的延展和古老工艺匠心独造的留存和光大。我们那天去的那家琉璃馆从外面看朴实无华,甚至摆厅墙壁还保留着水泥青砖的原始模样,也可能是建馆之初有意为之,仿佛这样才更能表达琉璃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那种原初和本真。但几个馆内摆放的琉璃制品,每件看上去都精雕细琢,质地细腻光滑,色泽精彩华美,大有大的精工,小有小的精微。在琳琅满目之间,红、黄、绿、蓝、紫等不同的色彩如繁华似锦,扑面而来。正如清代大金石家赵之谦所著的《勇庐闲诘》所述:“套之色有红,有蓝,有绿、黑、白.....更有兼套,曰二采、三采、四采、五采,或重叠套,雕镂皆精绝。”“龙凤盘螭,鱼雁花草,山川彝鼎,千名百种,源乎清妙。”因其雕镂精绝,所以每一件雕琢的鱼雁花草,山川鼎彝都栩栩如生。曾经,随着每一件精品走南闯北和漂洋过海,都把这些栩栩如生背后的匠心和故事传播到了天南海北和四面八方。这种传承,从最早的西周,历经盛唐和隆宋,一直绵绵不绝延伸到今天。如今,虽然不是千家万户必备应需,当作为一种绵长的文化基因和精神,自然应该一脉相承地创新和永留。

琉璃馆后面的手工作坊依然热火朝天,如火如荼。作坊里的匠人分工精细,每个人手中握着一根长长的把手,一头挑着琉璃制品,在各个火炉之间来回一路小跑。炉子里的火焰旺旺地燃烧着,吐着冒着火星的火舌和火苗。从馆里的人员介绍,炉火温度是琉璃烧制的灵魂,温度过高,琉璃会变形甚至炸裂;温度过低,则无法形成完美的结晶。匠人需要根据琉璃的种类和大小,精确控制炉火的温度。一件琉璃制品,从选料到烧制到打磨成品,短的要一周,长的需要十多天的时间。每一件精彩绝伦,美轮美奂的精品背后,要经历多少的火烧淬炼才能浴火重生。作坊的那些工人看着年龄都不小了。制作琉璃,因其工艺复杂,需要的不仅是耐心,更有对这份手工艺发自内心的热爱和执着。如果没有这份执念,别说每天聚精会神,心无旁骛地与那红通通的炉火对话,可能好奇地看过那样的场景就转身了。所以,对于淄博琉璃这样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如何能够更好传承下去,确实是一个值得深刻思考的话题。

后来,我把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带到了巧媳妇齐民要术酱文化馆。“巧媳妇”自然是大名鼎鼎了,我家里一年四季用的最多的就是“巧媳妇”牌的酱油和醋。这家“巧媳妇”离着我故乡鲁北的老家就是二三十公里的路程,我竟然一直不知道。微信中问妻子,她还知道就在我们老家不远呢,我这真是孤陋寡闻了。“巧媳妇”一直把贾思勰作为自己制酱的鼻祖,始终把他传下的制法奉为圭臬。展厅好几处都是关于贾思勰和《齐民要术》的介绍。贾思勰是北魏高阳人(今淄博市临淄区高阳村),在任职期间,著述了《齐民要术》,填补了商周以来关于酱制品酿造方法、工艺的空白,书中记载了10种制曲工艺、46种酿酒制品和25种制醋方法,多次写到“澄取清汁”、“酱清和之”等关于大酱的衍生品,正是现代意义上的酱油。

早期,制酱和制作琉璃其实都是靠手工。因为所有关于制酱传承的工艺都是靠手工制作。我在“巧媳妇”酱文化馆还看到了他们手工制作区的酱缸和工艺流程,当然,这更多是展示的。所过之处,能够闻到酿制的酱醋飘溢的清香。但是,与琉璃手工制作不同的时,我还看到了“巧媳妇”现代化的自动化生产车间,生产规模绝非简单的人工可以相比。每天都有无数“巧媳妇”带着醉人的香气进入了千家万户。也没有太复杂的原因,无非是酱醋是每天人们的生活必需品,产品不缺市场。相比而言,琉璃可能不是每家每户必备品,博物架上摆与不摆,不会对生活的烟火气有什么影响。但从满足人们的精神和文化需求,满足高品质的生活需求角度,做一些琉璃制品的文创和文旅赋能文章,也许对于琉璃这个非物质文化遗产来说,是另一条蹊径,会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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